北京大学MBA教授徐信忠“理想化”漫谈,MBA会客厅,我们说,燕园里思想自由,在这一隅净土,挥毫指点江山,激昂问谁主沉浮,我们想,打破常规桎梏,在这会客厅里,写下山川河海的风光无限,畅谈光影与声音写下的千百故事,当北大光华教授们,遇见,光华MBA会客厅,就没有他们不敢说的
本期嘉宾
受访教授:徐信忠
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系教授
嘉宾主持:赵龙凯
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系教授
光华MBA&MSEM项目主任
会客厅正片
MBA会客厅-会客厅笔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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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BA会客厅NOTEBOOK
赵:在金融界、学术界的华人当中,您其实是很早的那批,但现在更多人是以教育者、教育家来看待您的。您代表的是80年上大学那一代人的特点,尽管有许多选择,但还是把精力集中在教育上,这是一种理想吗?
徐:我们这代人是非常幸运的,赶在了上大学最好的那个时间段,赶在全方位开放的时期。上大学的时候,和的色彩特别的浓。那时候的中国,是人口大国,却是小国。这代人,不管是伟大领袖还是普通人,都希望国家能迅速强大起来,多多少少被打上了烙印:民族的、中国的。我认为在这个过程中,是不可缺失的、最主要的部分,还是教育。
今天我们需要思考这样的问题,除了培养学生的知识和技能,到底是什么?今天的教育、教育更像是一个教育,或者说的比例太高了。这两个不是对立的,但是在成人和成才,与之间的平衡点在哪?
MBA教育毫无疑问是一个,但我们也有一个思考,对这个年龄的人来说,这是不是一个纯粹的,我认为不是。而MBA教育,的和的是不是一样的?我认为也不是。基本的课程之外,在过去一百多年中与其他学校的不同之处在于。同样的教育,其他的学校专注在技术和趋势的时候,北大的MBA项目,应该更,带来的影响是什么。
赵:你听过一首歌吗,歌的名字叫做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?反过来说,你有理想,。比如本科教育,也面临很多问题。整个教育界都在培养“精致”的(或者甚至还不精致的)利己主义者,我们都希望他们变成的人,但路径在哪里?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,?家长的压力、社会的压力,从小孩儿到老人都充满。我们要如何去改变?
徐:中国在过去的十几到二十年之间都在变得。比如,光华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,招收的状元人数是在的,这对光华可能消息,我看来,这是社会的一个极大。不是学生都进入了经济、金融这种所谓“职业发展”很好的专业,而是选择了、等等。随着的增加,人们对教育的追求,越来越。
从人才培养来说,专业教育和博雅教育的差别很明显。很多时候人走到最高层的时候,还是的比较多。专业教育让你在这快速发展的世界对付个五年左右,而那些“无用”的东西,让你一辈子受益,能够让你准备好了迎接一辈子的挑战,去对付所有世界的不确定性。
赵:所以任正非有段话就很呼应你。他说“当前被卡脖子的,是两三年的工程问题,不用国内顶尖大学去管,我们自己搞。而高校要看着未来二、三十年国家与产业发展的需要。你们去做科学研究,我们搞我们的工程!”就是我们应该研究更往上的东西。
现在的商学院其实某种程度上存在一个问题:在现在这个社会,我们培养出来什么样的人?我们需要?这些问题似乎变的很容易。例如,我毕业的时候那份工作是什么样子,甚至是不是比我同学的要更好,就已经成为所谓“了”,然后学生进入一个的。大一就开始做实习,甚至缺课,因为太了,学习对他们似乎个难事,可以放弃掉,只为了最后的结果。例如最近这些年,我一年可能会给二三十个同学写海外学校的推荐信,但真正申请上或没申请上,回头给我写个感谢信、告诉我的人,每年也就两三个。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太冷了,但后来发现这是一个普遍现象。我们认为的“”的所谓的“精英”,他就是这样的。
徐:我觉得一个大学,肯定离不开整个社会的大环境。中国社会的高度决定了成功的定义是非常的…… 比如,有一个我很憎恨的东西,就是的大量存在。
一般而言我都看到一个事物的两面性,但,我看不出来它的正面性。
赵:从个人来说了个人的一些。
徐:但从社会角度,它就是一种资源的浪费甚至增加了社会的固化。
徐:很多人认为国外大学“”,我不认同。也许是个老人的观点,也许是客观的,从另一个角度,我认为整个中国大学都不是。从你就可以看到,往往很多学校的领导很高兴,我们的或者率达到了99%。但我很严肃的讲,这是一个失败的表现。理论上,一个好的大学、伟大的大学,应该有相当多的学生最后了。我们现在倒过来的思维,认为如果学生,学校或者老师都有责任,我还是,这是一个倒过来的恶性循环。
赵:在MBA,我很钦佩我们的在职班,他们经过挑选,有很强的自驱力,特别珍惜时间和机会,所以我对他们的并不是最关注的,因为我知道要是,他一定会。我们本科的时候其实没有那么多,当岁数到了三十多,他把未来两年多的周末,休息全部放弃了去学习,这是的一个问题。
徐:什么是对自己负责、对家人负责,我觉得定义不一样,你我都是搞的,但我从来没理解过社会上一般人对财务自由的定义是什么。我感觉,我用不到那么大量的钱,达到一个所谓的comfortable life就行。举个例子,本来我可以更早一点回到光华,但因为第一次学院给我的offer的工资,我也就没来。后来当我来到光华,在那个时代,我还是降薪%回来的,但我的前提很简单:让我有个体面的生活,可以全心全意的为学生服务,而不是来了以后还想着这边那边的挣一些钱,那就没有意义了。
在第一期MBA会客厅的结尾,教授们探讨了在学术研究乃至人生旅途当中,信仰是如何以一种非具体的形态潜移默化的带动着人类的脚步。赵龙凯教授用另一种方式解释了CSR,他说,C其实是culture(文化),S其实是science(科学),而R其实是religion(信仰)。从精神层面来看,教授们的所有研究,都具有超越其论文本身的艺术价值。这些艺术品,体现了知识、思想,内化了理想、信念,更从另个层面,揭示、阐述予我们什么叫做更广泛意义的“价值”。
本期MBA会客厅,我们捐出徐信忠教授的这份艺术品,它们将凝结着沉甸甸的学术和艺术价值,被转交给北大光华MBA公益俱乐部的同学们,在同学们的支持下,以另一种美丽而温柔的姿态,将它的价值融入到公益活动当中,将光华人所创造的能量无限的、绵延的传递到更广、更深的范畴。